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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归档

吴广真是我心头永远的爱。喜欢他这么久,总要自娱自乐歪歪一下,下文纯属满足自我。ps:课堂上那段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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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未来吗?”
“我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我凝视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给出了坚定的回答。
他没有我想得那么好看。他的头发绑得有些凌乱随意,战袍上有一股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他的肤色甚至比自诩“黑黄皮”的我还要深一个度,唇边和下巴蓄着短短的胡子,真是非常纯正的天朝农民的面相。
“可是你来自未来啊。”
“我不属于任何时代,只属于你呀!”
这听起来很肉麻的话让气氛变得有些燥热,我之后装作仰望星空思考人生状。坐得有些腿麻了,我接着正了正身子,搓着自己发端的卷毛,长叹一口气。
陈郡九月的夜晚,凉飕飕的。坐在城外的小山丘上看星星这样的浪漫举动,可能也是需要以感冒生病为代价的吧!
“阿广,人死了过后,会变成星星吗?”
“可能吧!”他顺手也揪了一下我垂在两肩的卷发,“如果我战死了,倒也想化作……”
“战死战死战你个头!不要乱讲这种东西你这个超级大大大大傻子!”
我急得甩开他的手,跳起来忍不住大喊。
他倒好,在那里傻了吧唧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说不说!”
我想,我真是遭了什么罪,喜欢这样一个小智障,唉。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终究不能留下什么存在过的痕迹。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愿意成全我的一己私欲。之前陈涉说,择吉日赐婚。
后来,他好像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又过了几天,就让阿广带兵去了西边。
我本想快马加鞭赶上去,却发现不论如何求情,我竟然连这陈县大门都出不去。
和史书上记载得一模一样,三个月后,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陈郡的人们等来的是吴广的头颅。
陈涉看上去有点懊恼是样子,不过又有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那个姓田的废物在大殿上煽风点火,给我也来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株连,这样的形式,至少说明他们没有把我当成阿广的外人。
在刑场跪着低头等死的时候,我在想,其实这样挺好的,不用再让阿广等我两千多年了。
突然,我就感觉脖子被重重地砍了一下,霎时间天旋地转,大概是我的脑袋在地上咕噜噜地滚。
然而,我却感觉自己是渐渐睡过去了。醒来却发现我正好好地坐在熟悉的班级,熟悉的课堂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同学偷偷笑着问我是不是刚刚睡醒。
语文老师投来了关爱睡觉同学的目光。
她点名让我回答问题,目的显然是不爽我在课堂上打瞌睡,想让我清醒一些。
她问我说,诗人经常找个东西来寄托自己的感情,你也用个意象的手法来写一句表达感情。
我想了想,想起了那个晚上,和阿广一起在陈郡郊外的小山丘上看星星。
他大概也在天上高高挂着,闪烁了两千多年吧。
“思念恰似满天星,数不尽,望不尽……”
掌声很热烈,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搓了搓后颈。
脖子好像的确有点酸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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