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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创人,小火种文学有,屏幕前的读者都给我小心了

/野餐给威红,ooc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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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生活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威震天一时气急放下大义凛然摆烂的狠话,一溜烟飞没影了。霸天虎就这样原地解散各回各家,战争结束。


    在王座前面被远古神兽揍得七荤八素的红蜘蛛踉跄着从包围圈里逃走,他不愿意接受汽车人所谓的和解,却又不找不到其他霸天虎在哪里,最后只能在青丘废墟附近随便寻了个用破铜烂铁搭建的庇护所,就这样独自将伤养好,渡劫一样硬生生扛了过去。可这间破破烂烂的小房子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但好在塞伯坦重建的速度非常快——在临时首领通天晓的打理下,包括法律法规、社会秩序、民生教育、休闲娱乐等一切内容都在几年内变得井井有条,焕然一新。


    无论是塞伯坦还是地球,乱世中的社会规律总是如出一辙,类似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如今引起了这位流浪霸天虎深刻的共鸣。所以在几个月后,把附近的能量块搜刮得弹尽粮绝的红蜘蛛决定偷偷摸摸去首都瞧一眼。


    首都如今一派欣欣向荣,部门规划与人事调动都已尘埃落定。汽车人宽容大度不计前嫌,因此威震天以前的部下现在也有在铁堡做事的。部下们念及老上司的旧情,动用关系在首都某条偏僻的巷子的公寓里为老上司安置了一套住所。也许是战争的折磨让自己的火种已经疲惫不堪,总之威震天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结束了环绕塞伯坦的航程,带着他沿途写下的诗稿与感悟,回到铁堡的小房子里,将漂泊半辈子的生活稳定了下来。

    突如其来安定祥和的生活竟然让威震天一时间感到无所适从,他逐渐深居简出,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如今却很少在社会上抛头露面了。他将自己囚禁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偶尔给新闻社写点实时评论或者给出版社投点文稿,靠笔杆子维持基本的经济需求。


    但宇宙的规律不靠人的意志作转移,正如世间的一切都在维持熵增状态一样。当这样平淡的生活似乎要永久持续下去的时候,某天清晨威震天同往常一样拉开了厨房的窗帘,突然发现普神给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这其中绝对暗含着宿命的味道。


    熟悉的银色小飞机的身影从楼底下一闪而过。


    要说威震天不好奇红蜘蛛的去向是不可能的,不然就不会每天晚上收看铁堡新闻,看看自家副官的悬赏状态有没有发生改变。他猜想那个满是野心与抱负的飞行中队指挥官可能妄图带领霸天虎东山再起,但是没有想到昔日高傲的指挥官如今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威震天愣在窗口,那颗沉寂多日的火种瞬间翻腾起来了。


    自从那天瞥见红蜘蛛之后,威震天每个早晨都会拉开窗帘,果不其然每一回那架银色的小飞机都会鬼鬼祟祟地在楼下拾垃圾,而威震天就隔着一扇窗静静地看着,有时见对方被脚下的废弃金属绊一跤还会忍不住发笑。直到某天汽车人的安保成员从街上打着警笛与警灯在自己住所附近横冲直撞的时候,威震天看见红蜘蛛那副着急忙慌的尴尬神情,终于在安保路过巷子的前一秒推开窗户弯下腰一把将自己的老部下捞了上来。


2.不需要用任何形式抵押房租就应该感恩戴德


    警笛声远去,屋子里也归于沉寂。 


    红蜘蛛大气不敢出,坐立不安地等待威震天的决定。首领现在大可以一个举报发过去然后将自己押送监狱,不仅报了自己试图篡位的仇还可以领取一大笔赏金顺便将功抵罪,红蜘蛛知道眼下这种时局落到威震天的手里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会写文章的大多是阴阳人,威震天也不例外。他看着端端正正坐在客厅一动不敢动的红蜘蛛,一开口便讽刺得对方心里发毛:


    “没想到你还活着,真让我感到意外,红蜘蛛,我的老朋友。” 


    “怎么说呢,威震天大人,我们都经历了很多,不过看样子您过得不错,至少比我好一点。”红蜘蛛勉强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威震天倒是很自在,还遵循待客之道倒了杯饮料放在红蜘蛛面前,他明白现在自己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一边绕着餐桌踱步,一边说道:


    “你也没少让我费心,希望你没有打着霸天虎的名号做一些损害我名誉的事情。” 


    “我没有干任何......也没有再参与乱七八糟的事了!我发誓!嘶......”红蜘蛛着急地站起来解释,却不小心抽动到腹甲边缘的伤口,吃痛地喊出声。 


    看着眼前脸蛋子和机翼都乌漆嘛黑的红蜘蛛,威震天并没有再怀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扔给对方一只抛光器和一块织物,指了指浴室门,让红蜘蛛把脏兮兮的机体收拾干净再站到自己面前。


    于是红蜘蛛在首领的凝视下一脸懵逼地走进浴室,过了很久又一脸懵逼地出来了,整个机果然焕然一新,依旧漂亮得很。


    虽然此前有点小恩怨,但毕竟是共事奋斗多年的君臣,在意识到威震天并没有抓自己去讨赏金的想法后红蜘蛛放下了一点戒心,可显然还没有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刚开始红蜘蛛像商讨战局一样正襟危坐陪着威震天在客厅看新闻,偶尔还会用余光瞄一眼首领的神态如何。但显然尴尬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严肃的话题可以讨论了,聊的无非是以前霸天虎成员们现在的动向,颇有种探讨八卦的感觉。


    晚上,面对着只有一丁点大的充电床,被下午轻松的氛围环绕半天的红蜘蛛感觉自己那股忍不住找茬的劲头又上来了,刚想着提问这一张床还怎么充电啊却回头看见首领阴沉的面甲,于是他完全复刻洗澡前的场景,在威震天充满压迫感的凝视中别别扭扭地躺下了,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威震天大人您不觉得一张充电床太挤了吗一边生怕自己被挤下去所以一直不情不愿地在床上作蠕动状扭来扭去。


    “你就这么抗拒吗?那不如我躺在地上,这张充电床专门留给你。”威震天受不了这样的小动作,不耐烦地捉住对方的手腕,随后不轻不重地按在床上示意对方停止这样的牢骚。


    红蜘蛛的转动光学镜左顾右盼一番,然后一如既往地开始自己尴尬讨好的表演:

    “我怎么敢,威震天大人......我是说,我不想因为自己占用了太多位置而委屈了您充电时的舒适感......”


    “你还是一点没变,话真的太多了。”威震天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借口。


    红蜘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老铁桶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为他着想吧,看来不打仗了以后威震天真是越来越好骗了。于是原本平躺着的红蜘蛛转了个身,背对着威震天准备下线。


    见副官还在耍性子,威震天还想逗逗他,只当是睡前娱乐项目:

    “我的脸让你觉得恶心?”


    “不,不,没有!”红蜘蛛这回又紧张地试图转过身去看首领的面甲以此证明自己别无二心,翻到一半却发现威震天真的毫不客气地往里面挪了挪,将他们之间空出来的缝隙全部填满,红蜘蛛动弹不得,再翻身就要翻进首领的怀里了,倒时候搞不好又要挨揍。


    “红蜘蛛。”


    “威震天大人?”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红蜘蛛等来了意料之外的回答。


    “今晚好好休息。”


    威震天说完这句话就下线了,丝毫不管被挤在充电床角落里的副官的死活。


    黑暗中,红蜘蛛的光学镜焦躁不安地转动着。他忽然意识到此前与威震天最亲密的接触貌似仅限于揍人与挨揍,那种亲昵平和的肢体触碰简直屈指可数。但现在,他后背敏感的机翼正紧贴着首领微微发烫的机体,对方就这样毫无防备和自己躺在同一张充电床上进入下线充电状态。在一片寂静中红蜘蛛觉得自己火种跳动的声音是如此剧烈吵闹,几乎都要从舱室里蹦出来。


    红蜘蛛缓缓关闭光学镜,战场上的喧嚣与弥漫的硝烟似乎已经远去很久。在青丘郊外养伤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之后也不过是靠捡拾曾经废弃的、或者油吧扔掉的劣质能量块勉强维持生活,这样的生活几乎消磨了霸天虎空袭指挥官的斗志与野心,那些风华正茂的岁月与战争中的飒爽英姿都逐渐离自己远去,如今只有腹部因旧伤留下的伤口提醒着红蜘蛛自己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场璀璨盛大的虚幻的梦。在经历了这般伤痛后身边终于有一位曾经肯定过自己、需要过自己的故人,这样难得的平和让战后备受孤独折磨的红蜘蛛感到意外,却又有些熟悉与安心。


    面甲上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小飞机侧卧在首领身边,下线了。


3.如果是关系本身那就根本不算关系户啊!


    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并且拾了几个月垃圾的红蜘蛛终于睡了个好觉。他一上线就发现身边空荡荡的,走到客厅才看见威震天正趴在客厅的桌子前研究什么东西,面前放着一大堆数据板和实体书。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的身份,由于你并未与汽车人达成和解或者向其投降,铁堡正在四处悬赏缉捕,如果既要免除牢狱之灾又要恢复合法身份,恐怕需要大费周章一番。”威震天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如今颇有种学海无涯苦作舟的执着感,为了副官下半辈子的前途他差点被淹没在这堆文字里。


    红蜘蛛顿了半晌憋不出一个字,他不知道威震天是在责怪自己还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怕给威震天惹不开心了被一脚踹出去蹲大牢。


    “这些东西。”威震天终于站起身,指了指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堆玩意儿,“我曾经对法律法规也有所了解,但战争开始后都是声波在处理这些。现在汽车人又颁布了新的条例,或许只能问问震荡波,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竟然没有进监狱?”红蜘蛛走到威震天旁边,好奇地凑过去看那些文字,想起了曾经在军事理论课上埋头苦读的峥嵘岁月。


    “看来你是吃劣质能量块把脑模块吃出问题了。”威震天无奈地转身去冰箱掏早饭,“昨天晚上我告诉过你,震荡波在科研所工作,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监视。”


    “那就说明我们联络他会有风险。”


    “事实上没有我们,只有我。”


    “什么意思?”


    “铁堡方面对我有些特权,我可以通过铁堡联系上震荡波。”


    “凭什么?明明同样是霸天虎......果然汽车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见老上司过得滋润要比自己吃亏还难受,红蜘蛛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意识到失态后又赶忙闭嘴。


    威震天差点被气晕过去:“......从现在开始你要么滚街上去要么不要再发出一点声音。”


    红蜘蛛识趣地坐到威震天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早饭,尝试用连续不断的进食把自己的发声器堵住。


    震荡波得知老上司有点法律问题需要咨询,自然非常乐意给出意见,只是相比科学方面自己对法律的了解没有那么全面,但震荡波还是保证会给威震天一个答复。


    过了几天,从威震天发出的断断续续的消息中,震荡波像玩解谜游戏一样把那些看似零散无关的消息东拼西凑,加上乱七八糟的数据解码与莫名其妙的藏头诗,震荡波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铁堡的网管一脸懵地看着震荡波回给威震天的消息,心想霸天虎原来玩得这么大。


4.没有对接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遍


    红蜘蛛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蹭吃蹭喝的生活了。


    在报应号上的时候自己要管很多事情,饭是自己搞的,员工是自己管的,甚至有段时间威震天躺在icu做梦什么都用不干,那时他还要负责监视首领的身体状况生怕出现意外——比如不小心康复之类的。


    如今的日子可不一样了,在被首领捞回家之后,红蜘蛛没事就趴在桌子对面看威震天写字,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很不真实,但既然这件事让自己感到舒心与好笑那就默认它是真实的吧。更何况自己连门都不用出(也不敢出去),昔日的不可一世的威震天首领现在竟然心甘情愿地干活养着自己的副官,这已经不是过瘾二字可以形容的了。只是每天早上威震天拉开窗帘的时候红蜘蛛都会看着天空发会儿呆,一丝向往与遗憾从光学镜里一闪而过。


    总之这样的生活总体上是完美的,对于受了一堆委屈还没有完全把伤养好的红蜘蛛来说更是如此。但生活显然不可能两全其美,当你以为一切都顺着自己的意思按部就班发展的时候,总有那么几颗大雷把自己炸醒。红蜘蛛现在成功等来了这颗雷,同时他对科学家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震荡波也太不靠谱了!这简直......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红蜘蛛把威震天递过来的数据板扔到一边,气鼓鼓地在客厅走来走去,“您不如再找一个专业的法律顾问咨询!再说了,这样的解决方案您也不认可吧!”


    “我觉得没有问题。”威震天把数据板拾起来,在红蜘蛛诧异的目光下说道:“单单恢复所有公民能够享受的权利这一点还不够你动芯吗?”


    “我......我确实是希望这样......”


    “在这之后你还能回青丘看看,同时不用担心追查缉捕。”


    红蜘蛛的机翼抖动了一下,威震天知道这是红蜘蛛被戳到芯窝子的表现。


    “不管铁堡愿不愿意,他们到时候还会给你在青丘安排一间单独住所,另附经济补贴。”


    红蜘蛛受不了了,又急又恼地喊道:“威震天大人,您说了这么多,可您明明知道这是无法实现的!”


    “无法实现?为什么?”威震天饶有兴趣地看着小飞机泛红的面甲。


    “够了,我就直说吧,谁会愿意帮我做这些?就像震荡波说的,成为火种伴侣,再开医院的证明,证明自己有......”红蜘蛛顺了口气,接着说:“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您不需要拿我开玩笑找乐子。如果您哪天心情好,就麻烦您送我去监狱吧。”说完便回到卧室把门一关陷入自闭状态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明眼人都能发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摆放在眼前,奈何主角之一却身在此山中不知真面目。而威震天对于呆滞状态的朋友或者部下一向采取连哄带骗的策略,当天晚上让红蜘蛛不知道是怀着对未来自由生活的美好向往还是对威震天的什么感情一边生涩地承受撞击一边抱着首领大声求饶然后又莫名其妙被迫表示感谢这件事就是威震天的解决办法。


    又过了几个月,当红蜘蛛看见威震天扔在自己眼前的两张医疗证明和档案局开出的赦免令的时候整个机都还是懵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火种舱,又摸了摸腹甲,再抬头看了眼医疗证明,突然感觉有点紧张,好像还有点饿。


    档案局的汽车人觉得霸天虎果然本性难移,这群骗子就算在和平年代也是厚颜无耻与荒诞邪恶的代表——威震天钻了法律的空子,既然明文规定不可以逮捕孕育有火种的塞伯坦人,那就趁这段时间把所有手续全给办了,在此之后红蜘蛛的逮捕令一应撤销,还顺便怀着小火种去青丘故地重游一番,度了个假。


    不过之后红蜘蛛又回到了威震天在铁堡的住所,理由是东西没拿。反正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到现在也没拿完,就先一直住下去吧。


    威震天再一次感叹自己没有对震荡波看走眼,科学家就算时隔多年也依然格外靠谱,于是他发自内心地向这位忠心耿耿的老部下表示感谢:


    “Excellent,Shockwave!”


    震荡波,这方面还是你技高一筹啊!


    此时坐在震荡波身边逗鸟的声波抬起头雕,看了眼对威震天的夸奖不知所措的科学家,没有说什么,继续低头给激光鸟喂零食。


    声波不介意震荡波在威震天面前沾沾自己的光,反正大家都收获了想要的东西,至于这么精妙的主意究竟是谁出的这种问题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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